“你是祁雪纯的救命恩人，莱昂，对不对？”程申儿又问。

颜雪薇低下头便看到了一个粉团子模样的小女孩，圆圆的粉粉的脸蛋儿，头上贴着两个粉色卡通卡子。

“你老实点，”祁雪纯挑起秀眉：“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，虽然现在有点难受，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。”

酒吧街的热闹才刚开始。

气氛顿时有点僵硬。

她以前不这样的，只问工作上的事情有没有办好。

他将她带到外面的洗手台，龙头打开，一把抓起姑娘的后脑勺……

祁雪纯：……

程申儿在花园上的小圆桌前坐下，“你也坐吧，我感觉今天我们谈话的时间会有点长。”

“你回去休息吧，我看着他就行。”她说。

“没事，一点小病。”祁雪川拉起她，“我带你去那边拿水果。”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她察觉到什么，迷迷糊糊睁开眼，发现的确有一个人坐在床头。

“我就是祁雪纯，你找我什么事？”她低声喝问。

嗯，云楼虽然性子淡漠了些，但不表示

她也跟他开玩笑：“那你如意算盘落空了，我就算身上一分钱没有，也能来个全球旅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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